周深《化身孤岛的鲸》——“我是只化身孤岛的蓝鲸”
“我是只化身孤岛的蓝鲸,有着最巨大的身影,鱼虾在身侧穿行,也有飞鸟在背上停,
我路过太多太美的奇景,如同伊甸般的仙境,而大海太平太静,多少故事无人倾听……”
周深这首《化身孤岛的鲸》,唱出了孤独的悲凉与美丽。歌曲的创作灵感,源于一头叫Alice的蓝鲸。她被称为世界上最孤独的鲸。1989年,它被美国的海底探测器发现。1992年开始研究者一直对它展开追踪录音。在很多年里,科学家发现它没有一个亲属和朋友,独来独往,孤独如影随形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因为它“歌声”的频率有52赫兹,正常鲸的频率只有15~25赫兹。对于它的同类来说,它就像是一个哑巴!尽管在漫长的旅程中会与同类擦肩而过,可是对于无法交流,不被倾听和理解的Alice,就像是完全透明的,而被忽视和冷落。它无人陪伴,无人了解,经历奇幻的风景,也尝尽了孤独的滋味。
最后一次听到Alice 的歌声,是在2014年,因为在这一年,追踪了这只鲸鱼12年的Bill Watkins去世了。他生前是一名海洋哺乳动物研究员,在去世前的一段时间里,他把12年的记录总结成文,这头声音为52赫兹的鲸鱼不仅是特别的,更是独一无二的。
歌中的蓝鲸,不但是最大的鲸类,也是迄今为止,世界上所发现的最大的哺乳动物。一般体长为22-33米,体重为150吨到180吨,也就是说,它的体重相当于二十多只非洲象,或者两三千个人的重量的总和。众所周知,如果一个人的体重太大,会严重影响到日常生活,甚至导致生命危险。所幸的是,因为海洋浮力,它不需要像陆生动物那样费力来支撑自己的体重。此外,庞大的身躯还有助于他们保持恒定的体温。
很多鲸类在潜水之前,并不会把尾部露出海面。但是蓝鲸在潜水之前,总会竖起自己的尾部,有时甚至高高地跃出海面,然后快速潜入30-40米的水中去觅食。平时它也喜欢用尾鳍打水。它可能是在做游戏消遣,可能是为了引起同伴的注意,最大的可能性,是为了摆脱皮肤上的寄生虫的骚扰。比如,鲸鱼身上经常会寄生大量的藤壶。藤壶泛指无柄蔓族类甲壳动物,附着在鲸鱼的皮肤表面甚至长到皮肤里面,让它们深受其害。水流或者平常的活动完全无法摆脱掉它们。
蓝鲸是世界上最大声的动物,蓝鲸在和同伴们联络时,会使用一种低频率,但是震耳欲聋的声音。这种声音有时超过180分贝。直观地进行比较,开矿时风钻的轰鸣声大约有100分贝。但是人类无法体会到这点。所有的蓝鲸种族发声的基频在10-40赫兹之间,而人类能察觉的最低频率是20赫兹。这就是歌中的蓝鲸为什么会孤独一生的缘由。蓝鲸的歌声每次持续大概10-30秒钟。有记录显示,斯里兰卡的海域里,蓝鲸的声音会重复唱4个音符的“歌”。
上个世纪60年代,一些科学家认为,将大量扩音器放入海底,来记录蓝鲸的歌声,对于研究相关的课题颇有帮助。一些对于蓝鲸歌唱研究了多年的科学家得出了一个奇怪的发现,每头蓝鲸的歌声每一年都在变得越来越深沉。但对于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,一直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。
就人类语言的角度,因为所在地存差异,生活在世界各地的人每年的说话速度也变得越来越缓慢,不过变缓幅度很小,每年只减少低于一个赫兹,但是整个趋势却比较稳定,而且具有持续性。专家们认为很多因素都可能造成这种情况。比如噪音污染不断加剧。我们可以想象一下,在劲歌热舞的酒吧,或车水马龙的街头,我们只有提高声调,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。假设蓝鲸无法接受高音调的叫声,也就意味着生活在地球上每片海洋的每头蓝鲸,能用同样的方式,在长达40年的时间里,逐渐改变它们的行为,来适应变化的环境。
此外,海水酸性或密度的变化也是可能的因素。不过全球变暖对洋流造成的影响,也无法解释得通这种现象。研究表明。蓝鲸的歌声并不会因此发生大的变化。
当鲸鱼的生命走向终结时,他会选择一片宁静的海域,孤独地迎接最后一刻,直到庞大的身躯慢慢沉入海底,海洋生物会吞噬了躯体残骸,化成海底礁岩,这是给大海最后的馈赠,整个过程被赋予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——鲸落。一鲸落,万物生。生命也就是如此轮回,生生不息。
“我未入过繁华之境,未听过喧嚣的声音,未见过太多生灵,未有过滚烫心情,所以也未觉大洋正中,有多么安静……”
安静,暖心,听周深以空灵的声音唱出这个关于陪伴、自由、坚强与勇敢、热爱与守护的故事。或许很多人,都是那只孤独的蓝鲸,但愿每一份不为人知的孤独,都能被温柔守护。